我们也是在父母的责任,毕竟,这么多年了,萧儿不是什么黑衣人的孩子,他是我们的孩子啊!
即便是以后黑衣人来了,我们依然是萧儿的爹娘啊。”
尘文耀闭眼深呼吸,缓缓道“夫人说的是,是我太敏感了,而忘记了父亲的责任。”
尘萧第一次长时间离开家,特别的兴奋,总是以为有看不完蓝天白云诗和远方,没想到还没有持续多长时间,远方就变成了眼前的苟且。
早晨天还没亮便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绕着后院山谷的小湖跑上十圈,然后在湖里游三圈。
完成以后,天大亮,叶老头给他特制的缩小版兵器,太阳底下练习刀枪棍棒等十八般武艺。
下午便和师傅学习梵文,梵文晦涩难懂,一个符号往往有多重含义;晚上爬到湖边那颗巨树上练气,按照师傅的口诀运转气血,去感知人体内的那一丝丝元气。
晚上的这种呼吸吐纳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尘萧按照师傅的运转口诀。
心想“师傅让我用心感知体内的那细微的元气,但都进行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呢?师傅说我需要静心,难道是因为我心有杂念?”
尘萧深呼吸了几次,缓缓的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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