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又让另外一个节度使去攻击那个节度使!”秋泓法师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至于朝廷中枢,则在中间斡旋。只不过,如此一来,朝廷固然是制衡了节度使之间的权益,也无形之中使得一些节度使从中成长了起来,再也无法控制!”
秋泓法师说到这里,倒是有些无奈,继续说道:“可是,那些先皇哪里知道,这些被养肥了的节度使根本就是各处的土皇帝,养虎遗患后来是怎么样也无法消除的了!”
“秋泓爷爷,若是这样那辅陈国为何还会保留节度使呢?”听闻到秋泓法师的话语,那沈逸秋却是疑问道。
“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在辅陈国的节度使都是在边缘之地。那些地方原本只是表面臣服罢了,辅陈国封赏一个节度使的职位,也是无奈之举!”秋泓法师说道。
“原来是这样!”沈逸秋此时恍然,连忙说道。
“那后来呢?”沈暮沉见秋泓法师停顿了下来,问道。
“后来?后来宣皇陛下登基,便开始囤积中枢的实力。陛下要打造出一支自己可以指挥的军队,并通过这支军队来荡平所有的地方割据势力!”秋泓法师叹了一口气,说道,“而老夫当初就是这支队伍的教习,同时也是大内的首席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