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发病的时候就是这样，他像是一头不受自己思想控制的凶兽，而发病之后对于发病时候的记忆也很模糊，这一次发病尤为严重，而记忆也尤为模糊。
“我发病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发生了什么？
杨业想了想，回道：“三爷，您有师妹了。”
师妹？
秦予琛皱眉，“老头子哪里拐了人家小孩了？”
杨业又想了想，回道：“没拐，那小孩自己送上门来的。”
“什么意思？”
“三爷您还记得之前半路拦我们车的那个小姑娘吗？就是那个长得贼漂亮的……”
秦予琛闻言轻飘飘地瞟了杨业一眼，杨业莫名觉得背后有点冷。
“她？”
“就是那个小姑娘，那天晚上……”杨业将当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和秦予琛汇报了一遍。
“也幸亏您当时控制住了，不然老先生刚收的徒弟就要被您手刃了，估计老先生得大义灭亲，将您大……卸……”
察觉到某人冷厉的眸光，话痨的杨业声音越来越小，直到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生怕自己再多蹦出一个字，就要被收拾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