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手札,第二天就带着寒萋萋走了,留下几张药方,让初筝按照说明抓药。
寒萋萋师兄开的药,那是要多苦有多苦,和寒萋萋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明羡最近闻到的都是这个味,现在闻到就想吐。
“能不喝……”
“我喂还是自己喝。”初筝端着不容商量的语气。
明羡可不敢让初筝喂,她的‘喂’和别人的喂长得不一样。
明羡屏息喝完药,初筝立即塞了颗蜜饯给他,明羡舌尖扫到初筝指腹,不知是故意还是无疑,又舔了下。
初筝庆幸自己洗了手。
初筝面无表情的把剩下的蜜饯都给他,转头就给寒萋萋写了封信,问他明羡现在适合交配吗。
寒萋萋看见这两个字的时候,犹如雷劈,哆哆嗦嗦的给她回了信——建议不要。
明羡身体状态并不好,不太适合做那样的运动。
至少也得等他稳定一点才行。
初筝失望的把信鸽炖了,给明羡补身体。
【……小姐姐你拿人家鸽子撒什么气?】
不是拿来吃的?
【……】吃你个鬼啊!【那是信鸽!】
不是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