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佟香玉默然。
熊烈吆喝一声,“熊角部落”的战士就将刘静香和方斌给拖了下去。方斌还在大声哭喊,而刘静香却尖叫着:“牧唐你为什么不杀我,为什么不杀了我!我恨你,我恨你!!”
熊烈回到自己的座位前,抓起石桌上的陶土坛子,咕噜咕噜猛灌了几口,剩下则全部淋到自己身上,跟着将陶土坛子摔个粉碎,冲獾嚷嚷了几句,便带着自己的随从大跨步离去。
熊烈离开前的最后一眼看的人,除了牧唐还能有谁?
牙嫌弃的道:“这个讨厌的家伙终于走了。”她显然没有自觉,因为她的举动给牧唐带来巨大了麻烦,自然更谈不上向牧唐致歉——话说,她的文化中就没有“道歉”元素。
闹了这么大一场剧,“重要来宾”都离开了,晚宴当然也难以再进行下去。在大祭司宣布散席之后,獾便对豺吩咐了几句,也带着姜,和满脸心不甘情不愿的牙离去。
豺面色复杂的看了牧唐一眼,便道:“请您跟我来,我带你们回客房。”他都用上了“您”这个警称了。
“劳驾,”牧唐客气了一声,问道,“不好意思,为了救我的两个朋友,给你们部落带来了不少麻烦,对此我深感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