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能怎么办?”
疯子!
除了这个词,孙立果就只能想到用“神经病”来形容眼前这个人了。
牧唐挠挠头,“好像被当成神经病了,这可真苦恼啊。你可知道,让一个人证明他不是神经病可是一个世纪难题。上前推两千年,往后推两千年,一个人都无法证明他不是神经病。不过,我不一样,我是谁啊?我是景昊啊,我是一统的‘天球’的旷古大帝!现在竟然被你这个比我小一千九百多年的小鬼当成是神经病,不能忍,坚决不能忍!”
说罢,牧唐就打了一个响指,突然一下,一个空洞就在牧唐的背后张开,只听他笑道:“呵呵呵,你以为这间屋子就能困住我?那你也太小看了。从古至今,能困住我的,就只有我爱人的心房。你这个,算个屁!”
牧唐转身,手就深入了一片白花花之中——自然又是4b的胸脯,将“秦后剑”拔了出来,一剑就斩了下去,只见原本吃了牧唐两拳都纹丝不动的墙壁,在“秦后剑”的剑锋下就如同豆腐一样,直接就斩了进去,悄无声息。
“这不可能!!”
孙立果不可置信的大叫出声。对于这个结果,他怎么可能相信?一直以来他都抱着和对方同归于尽的念头,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