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血糊糊的手抓着,跟着那只手一用力,那颗跳动的心脏就被捏成了肉泥。
紧跟着,另一只手变出一把短剑,闪电般n了墨镜壮汉的脑袋。短剑虽短,却依旧将墨镜壮汉的脑袋扎了一个对穿。扎对穿了还不够,握着短剑的手一拧,就仿佛在那颗脑袋里塞进了一颗炸弹一般,脑袋轰然炸开,红的白的黄的溅射一大片。
墨镜破碎,散落一地。
下手的是周亚东!
默默的,周亚东站直了身子,将墨镜壮汉推倒在地。就算是“疆域大能”,心脏和大脑遭到毁灭性打击,也再难有一线生机。
周亚东拿起餐巾,安静的、默默的将手上的血擦拭干净,又将弄脏的餐巾丢掉,重新拿起一块干净的,将头上脸上的酒污血污擦拭的干干净净,动作不急不缓,异常沉稳。
跟着,他捏起被摁灭的雪茄叼在嘴上,擦着打火机点燃,接过打火机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擦了好几次都没有擦出火,周亚东手一捏就将打火机捏个粉碎,手里直接冒出火来,将雪茄点燃了,深深吸了一口。
“东哥东哥啊”绿葱头半走半爬的走了过来,“这个仇我们已经报,一定要报仇雪恨啊东哥”
周亚东睥睨了他一眼,吐出一口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