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了!你就不能轻一点?”
“我已经动作很轻了好吧?”
“你这样算什么轻?血都流到地板上了!”
“你就不能咬咬牙忍过去吗?这么聒噪!”
“你……废话,有本事你来试试这样啊!”
来送热水的店小二听到厢房里这令人遐想的对话,鬼使神差地轻轻放下木桶,趴在门边听了起来。
但其实,厢房里,并没有发生那种橘里橘气的事情。它的情景,是这样的——
梓甜趴在铺着白布的榻上,洁白的脊背被扁鹊用手术刀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液似脱缰野马一般奔涌而出,不仅把白布染成了红布,还有一些流到了地板上,看着煞是瘆人。虽然打了麻药,但梓甜觉得,如果再坚持一盏茶的时间,她恐怕就要一命呜呼了!
所幸最后关头,扁鹊良心发现,停止了近乎“虐杀”的举动,放下了沾满鲜血的手术刀。
梓甜见此,松了一口气,然后……晕了过去。
没办法,这次的出血量简直比她一年献血的数量还多,她能一直保持清醒,才是怪事呢!
扁鹊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擦干手上的血渍,然后走到门边,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