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了吧,以至于手上的厚茧都开始软化了。
又比如那个谢顶的男人,至今还是个单身,睡单人床,说不定就是这间医院的某个值班室里,年轻时是个小混混,拇指肌腱被人砍断过,脖子下端洗过纹身,但还有浅浅的痕迹,爱赌博,爱抽烟,很久没有性生活了。最近手头有了点闲钱,买了个新的腰带,应该是赌博赢了,但为什么他没借着这个机会去嗨皮一下?......嗯......
其实这些东西真的没什么用,但是它们就很自然的就出现在了陈笑脑子里,从始至终,他只是看了一眼。
不过,还是有一些有意义的东西。
第一:这些地下病房应该是关具有危险性的精神病患者的地方没跑了,而自己所在的显然是一个享受“特别待遇”的房间。大概已经被关了至少三四年了吧,来的时候没有听到什么其他的声音,这里可能是没有其他病人,也可能是在另一个走廊或者其他地方,毕竟来的时候无法推测出这里的建筑构造。
第二:刚刚的那两个人显然知道我是要去参加一个测试,但他们不知道关于测试的其他细节,更不知道那个“刘女士”是干什么的。但能够确定一点,是她所隶属的地方肯定比这间精神病院要高出不知多少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