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耳挠腮着。</p>
他甚至不能找谁去商量。</p>
这一天，他一直到晚上十点钟才下班，那天晚上，整栋楼只有他的办公室的灯还在亮，亮了很久。</p>
他走的时候办公桌上的那份文件看起来还摆放在原处，好像，小张放上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它现在还是什么样子的。</p>
……</p>
……</p>
陈子迩本人还在考虑史央清建议成立投资公司的事，他们的确有很多有利的条件。最厉害的应该还是人才的配置。</p>
可能杨润灵稍弱一点，也没啥经验，但金大的硕士再弱又能弱到哪里去，给她一点时间立马就能成长好。</p>
陈子迩在想，今年是98年，正好后世很多厉害的互联网公司都陆陆续续成立，他自己是不会去做具体的互联网业务的。</p>
首先他不一定做的好，成功本身就是很小概率的事件，人家能做成是成千上万种因素聚合在一起的结果。</p>
关键他根本没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