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舞台下,领导学生,几乎每个人都在围绕着他旋转。
戴天天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她激灵一下,拉过正在沉思的谭婉兮说:“完了,这里的所有人将来见了陈子迩都能说我们是校友,你和他能说咱们是老乡,我才发现只有我两样都不沾啊?”
谭婉兮一想,好像还真是的。也不对啊,她拍了下室友的脑袋,“你傻呀,这里那么多人有几个陈子迩认识的?起码你是他朋友吧?”
“现在是苟富贵,定相忘,之前是朋友,之后谁知道别人愿意不愿意和我们当朋友?”
“陈子迩哪里是那种人。”
“惊蛙不可语天,以后谈都谈不到一起,你怎么当朋友?”
“谁是蛙?我不要当蛙,你是蛙?”
戴天天肯定道:“如果他是天,那我们愿不愿意都是蛙。”
既非校友也非老乡的,这里还有一个人,骆之怡。
她进来的晚了,从后门一眼扫过去,整个阶梯全都是人,根本看不到空的座位。
带他来的男同学此刻开始显神威,“姑娘你别急,我们学校里认识的人多,你给我五分钟,我指定给你弄一座位,视野好,光线足,位置特舒服。”
这样的人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