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
“怎么说呢,我是能听懂,也能表达。”她想了想,“但是我理解不了他们的美式幽默,你知道美国人在哪里讲话都是感觉很不靠谱的,所以大概是一种难以融入的感觉,文化的不同吧。”
盛浅予若有所思,记下来了,这也是她要解决的问题。
“一个人在美国生活,感觉怎么样?”
这个问题让杨润灵歪嘴角笑了笑,“围城现象,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想出去。其实……”
“嗯?怎么停了?”
“也没什么。”
浅予说:“异国他乡,就我们两个,你又是子迩很信任的人,我觉得我们不必这样。”
这女孩确实和以前不一样,杨润灵切实的感受到了。
“好吧。”她抿了一口咖啡,“其实我不是特别理解,你为什么要奋力求学。倒也不单单是这个求学的问题,而是你好像特别不希望陈总在安排你的人生,即使他完全有能力,但你也希望走出自己的路,我一方面困惑,但一方面也佩服你的选择。”
“谢谢你的理解。”盛浅予只微笑着,“其实理由仅仅是因为我觉得,人如果要值得更好的,必须也得自己好才行。”
“说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