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销员们分分钟经手成千上百万的美元,没什么人心大到这种程度敢随便糊弄糊弄。
“我知道你无法理解,不过你看看那些老式的座机电话其实应该能明白些什么。”陈子迩咧嘴笑着,“并非这些投行公司买不起最好的电话,而是交易员们只能用那些耐摔的,你可别指望他们会平静的放下电话。”
这些景象薛博华没见过。
“所以停车场的那一幕也很正常,这里的人压力之大常人根本无法想象。”
“可是这样…也太夸张了吧?”
“我以前很穷的时候也觉得很夸张。人们都说艺术是生活的升华,但事实上,生活可比艺术夸张。”
陈子迩知道,这里毒品可能还好,但性绝对是比艺术作品里的要夸张。
相信每个人的记忆中都有两只狗分不开屁股的情况,狗不会去想出了这个丑怎么办。人才会思考,所以人是人,但在这里,这些人有些动物化。
“可能你家教比较严苛,所以接触的不多。但就我来说,在富豪这个阶层里待的越久我就越发现,其实我能理解停车场的那种行为。”
薛博华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什么?!”
“不必一惊一乍的,我不是说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