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没能改变他的视线。
赵爸称谢,随后问:“小寒,那陈子迩…就是你介绍给由之认识的,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矛盾?”
秦韵寒虽心痛于朋友的身体状况,但也不想平白背锅,她蹙了蹙眉道:“他俩只见过一面,也没有很深入的交谈,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我还帮他去问了,同样没有结果。”
“那他到底要干什么?!”赵爸大喊,“为什么什么需要把我儿子变成这样?!”
秦韵寒不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小姑娘,尽管赵爸气势唬人,但她犹自镇定:“赵叔,你冲我吼没有用,我已经做了劝解。一个望子成龙的父亲我能理解,打我记事起您就不允许由之不优秀,不聪明,不成功,您把自认为最好的虚荣、财富都给了他,帮他走上高楼却连他往下看一眼都不允许。”
“我能入您的眼,不是我的漂亮或是学历,而仅仅是秦家的闺女,我不是要批评您的教育方式,老话说您吃过的盐比我吃的米还多。只是当由之出现这样的状况,您或许应该思考一个我们都不愿接受的可能。”
赵爸疑惑,问:“什么可能?”
秦韵寒顿了顿,还是说出了口:“…如果没有您给他的财富和荣耀,由之会失去生活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