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感到下身传来一阵剧痛。
疼痛似乎早已存在,只是他神智尚未清醒,因而未来得及感受。
此时这疼痛自下而上地迅速传递,痛彻骨髓、又入心肺,直激得他头皮发麻,全是好似立刻便要炸裂一般。
他嗷地惨叫一声,又躺回到了地上。
虽然疼痛难当,但他头脑十分清醒,他隐隐感到腿已断,不能再行走。
为求证实,他勉力支撑着上身向自己下身望去。
果不其然,下身道袍早已被血水浸,一只靴子也不知因何而.去,光脚上血迹斑斑。
“啊”一声,他疼得禁不住又大叫,但他现在还无暇顾及自己伤势,心心念念地想要知道贾师兄的生死。
他左右环顾了一下,辨别方位,知道贾师兄还在的话,应该就躺在自己身后。
他现在转动身体不方便,于是咬紧牙关,双手撑地,猛向后移动。
“啊”一声,这一动,牵动腿伤势,疼痛感加剧,他差点没昏死过去。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重又缓缓躺倒,单用左手撑地,手掌和背部同时发力,一点一点往身后方向蹭去。
只移动了一小段距离,上肢的乏力和腿的疼痛就令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