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慕子念从头疼中醒了过来。
房间的窗帘被拉开了一小角,一片阳光洒在地毯上。
这是哪里?
她转头到处看,顿时惊骇起来。
这不是昨天醒来时的那个客房吗?
自己怎么又到这儿来了?
她闭上眼仔细地想,昨晚自己去爸爸公司附近赴约。
然后上车被带到了一片油菜花地里。
在那里被三个男人强行灌了一瓶水,然后开始浑身燥热、神 智迷糊。
再后来就什么事儿也不知道了。
两次醒来都在同一间客房里。
显然,这两次都是同一个男人。
难道是那三个男人中的一个?
不不,那个铜锣嗓一身大蒜臭味儿,配不上这套充满淡淡青草香味儿的房间。
那个猴干儿似的猥琐男人和这间客房里的奢华布置完全不搭。
是那个戴墨镜的老三?
也不太可能,那人一副打手像,怎么看都不是住得起这种豪华客房的人。
那会是谁?
是那三个男人的老板吗?
或者是他们口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