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的名字,不知道她是谁家女儿!”丁永强没好气地说:“然后呢?”
“然后...我想说,去年咱们没能拿到郊外那块地,就是因为这个慕骏良,那是他的老厂房,他死活不出让。”舒政愤愤不平地说。
“就是,抱着一块破地当宝贝,这下好了吧,过不久他连一跟草都得不到。”花易天也幸灾乐祸地说。
“闭嘴你们两个,一个一个说,然后呢?”丁永强呵斥他们。
“哦哦,然后让花儿说,他调查到的更多。”舒政看出这老大心情似乎不太爽,干脆让花易天去应付。
“花花,你说。”丁永强朝花易天招手。
花易天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舒政趁机沙发那边泡茶喝。
“大哥,是这样,我通过朋友那儿要到这些东西...”他指了指那一大摞的资料说。
“我没有心情看,你先简单说,挑重点说!”丁永强使劲儿地揉着自己两边的太阳穴。
连续两夜的疯狂,药物作用下的慕子念像是永远不知满足似的。
这让身强体健的他到后半夜也渐渐有些吃不消。
因此,严重缺觉的他,此刻太阳穴两边涨痛得像要爆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