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念醒来时,发觉两只手都不能动弹。
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又在医院?
她想起来了,自己和尤佩铃从那个木屋里逃出来,在路边等车,之后的事儿她就不知道了。
她想坐起来,发现一只手在输液,另一只手在一个男人手里。
他虽然只是露着侧脸,不认真看还真不知道是谁。
但是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若有若无的清淡香水味儿,就能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自认识他以来,她知道那可是他专属的香水味儿。
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到,而闻到的是一股令人心旷神 怡的淡淡的熏衣草香味儿。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用这种味儿的香水也别具一格,淡得恰到好处,味道再深一点儿,那就是女人的香水味儿了。
又是他救了自己?
她感觉之前自己跟这个男人之间,除了她认可的救与被救的关系之外,她对他真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甚至在很多时候还觉得这个男人很讨厌,老是利用她慕家的弱点来要挟她和他领结婚证。
看着自己的手被他包裹在他的手掌心里,感受到他手心传来的温热,她的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