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不像是又要有孩子的样子。
“嗯。”她简单地回答。
“慕小姐，能不能借一步说话？咱们到外面去坐坐，对面有家咖啡厅。”杜湘萍指了指门口。
“丁夫人，我不觉得我和您有什么好谈的，我是个不配和您站在一起说话的女人，您请便吧。”子念淡淡地笑了。
“你...”杜湘萍的脸上浮了一层怒意，但是很快又平复了：“慕小姐，以前的事儿是我做得太过了，我想和你好好谈谈，请吧！”
“对不起！我在等我的儿子，他在里面换衣服去了。”慕子念依旧淡然地笑着。
但心里已经又被撕起了一层伤疤，隐隐作疼。
“你儿子？你的儿子...你什么时候生的儿子？”杜湘萍的脸色极其复杂。
她要好好证实一下，不能再像四年前那么武断、听信旁人的话。
“我的儿子当然是跟我的丈夫所生的，怎么？丁夫人什么时候变得对别人的儿子感兴趣起来了？”她斜眼看着杜湘萍。
“哦...哦哦不是，我是好奇，好奇...你的孩子多大了？”杜湘萍此刻不想走了。
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非常想看看慕子念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