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大家的推举嘛,嘿嘿...”村长憨厚地笑了。
其实,蔡汉龙的另一层含义是:你这么厚道木纳的人,这么久怎么吃得消那位支书?
“好了,你也无需害怕,别刻意做出你有亏心事儿的样子让人去琢磨你。”蔡汉龙边说边走向自己的车。
村长跟在后面一个劲儿地说:“是,是是是,我一定不害怕,不害怕。”
嘴里絮絮叨叨,明显在害怕。
蔡汉龙也懒得多说什么,人的性格一半是天生,一半是后天造就。
村长几十岁的人了,性格已经形成得顽固不化,你要想一句话就改变他,很难。
唯独一种可能,你是颁圣旨的人,那村长就不得不听。
蔡汉龙本来想找个理由又悄悄潜回村里,想了想已经没有必要了。
明摆着那个霍老三是到斗村来向那表妹夫求救来的。
一是来看看合同等材料还有什么办法没有。
二如果没有办法,那就找找看丁永强在斗村还有什么违法行为没有。
蔡汉龙一脸傲然地看着倒车镜中朝后移去的斗村,露出一抹胜利者的微笑。
等慕子念在客厅的沙发上被刘妈叫醒时,见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