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对面那座破庙,望远镜一拿,它就在眼前,可实际上咱们刚才走了这么大半天。”中年男人指着对面远处。
“舅,咱以后就住这破草屋子呀?”瘦子苦着脸看那屋话呢?你这什么口气啊你呀?”屋顶的舅舅不满地瞪他一眼儿。
草屋顶铺好了,舅舅跳了下来,拍拍身上沾的草屑,走进草屋。
“舅啊,这是啥草屋子啊?”外甥跟在身后问。
“这是以前的猎人搭的草棚子,晚上守野兽的。”中年男人用脚把地上的破木盆子踢开。
“这竹床都被虫蛀成这样了,还能睡人不?”外甥摇了摇咯吱作响的竹床。
“不能睡你可以睡地上!”舅舅不满地瞪他。
“诶诶诶...舅,您听,山下有狗叫声!”外甥耳朵比一般人好使。
中年男人竖起耳朵听了听,果然有狗的叫唤声。
“是那警察带的警犬吧?”
不以为然,继续动手整理屋子。
“不是吧?丁睿一和那警察不是已经走了吗?”瘦子说。
“哦,也是,我把这给忘了,那怎么还会有狗?”中年男人疑惑地想了想,说:“走,看看去!”
他拿着望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