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推了推他:“克勤,你怎么了?”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灼热地盯着她问:“睿璇,你终于这么喊我的名字了?”
仿佛得了皇帝大赦似的兴奋。
“这……这有什么呀?你不叫克勤吗?”她不以为然。
“不不,你不知道这对我的意义,你原先都是连名带姓直接喊戴克勤,三个字把咱们的距离拉得好远,刚才这声‘克勤’令我感觉温暖。”他动情地抱住她。
“你真的就不能先穿上睡衣在跟我聊天吗?”她碰到他光滑的背。
“不能!穿那东西在身上就是多余……对了,你是在埋怨我没有实际行动?”他把她一推。
接着自己也顺势覆了上去。
半夜里,戴克勤悄悄下床去倒了杯水喝。
“你不开灯呀?”黑暗中睿璇轻声问。
床太大了,她睡在中间够不着床头的开关,大灯的遥控器也在床头上搁着,手长莫及。
“宝贝儿,你就醒了?”戴克勤这才把灯打开。
“黑乎乎的你也能出去倒水喝,真是服了你。”
她坐起把枕头竖起靠在床头看着床下的他。
“我怕把你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