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总之,现在的情况大概就是这样了。”
翼铭看着扑闪着猫耳认认真真将自己的说明听完的阿尔萨斯,略显无奈地耸了耸肩。
就在刚刚,他将阿尔萨斯被自己一闷棍敲晕(呜喵王:你再说这个梗我咬你啊)咳咳,他将阿尔萨斯被以物理性方式击晕以后圣杯战争中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对方,当然了,其中自然也是包括了沙条爱歌的……乱七八糟的事(河蟹)情。
“是吗,这样吗……”阿尔萨斯看了看依偎在翼铭身边的沙条爱歌,又转头看向翼铭,说道:“真是意外,我还以为你会毫不留情地杀了r呢。”
“说句实话,当时确实想杀之而后快来着。”翼铭一边摸(河蟹)了摸沙条爱歌的头发一边点了点头,对于对方的提问丝毫没有否认的意思,不过之后他又摇了摇头:“至于现在……一方面如果对象是‘无害’的话就没必要杀了,另一方面……大概是舍不得杀吧。”
“……舍不得,你还真是将变态的本质发挥地淋漓尽致……而且还是个随性的变态啊!”阿尔萨斯的目光变得有些鄙夷,但同时亦有些复杂:“说起来你当时啥我的时候可没有一丝犹豫呢,按理来说我当时也应该是‘无害’的吧。结果……嘴上说着不会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