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现在几乎已经成了她的监工,每天她工作的时候都要陪着她,到了点就要催促她休息,陪她聊天。
一开始她只是听着,后来竟然也习惯了这小家伙找自己聊天,渐渐的也会回应。
堂堂好奇地询问,“奶奶,爸爸的名字是你起的吗?”
殷悦容:“嗯。”
堂堂立即问:“那爸爸的名字是怎么来的,有什么寓意吗?”
殷悦容神 色微怔:“时间太久远,记不清了,大概是因为……我生你父亲的那天是腊月的晚上,那天晚上很冷……”
那天晚上的细节她的记忆已经全部模糊,唯一清晰的,便是冷,彻骨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