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麻烦？”
“......”
绝天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说：“你不用担心，我们素来是隔绝于人世的，只在书上看过，人说妖不是好物。”
“......”
“我们只在书上看到过，没有经历过，哪里真的明白人与妖之恨，黑方与白方之恨。”
“......”
“你放心，我就说是我养的罢了，他们谁会在意？”
“这不是给你添麻烦？”
“不是。”
“......”
“爱吃什么，只管拣了去。”
圣凯琳于是舀了些冰糖雪梨粥，“拿来，你放在哪里？”
“皇太子府机关多得是。”
“......”
“拿些点心，光吃粥吃不饱。”
圣凯琳只好又拣了一些藕粉桂糖糕。
吃完了，陪绝天请了一回安，不提。孤月回来的时候悄悄问圣凯琳：“你也已经见过那几个丫鬟，怎么样？”
“刚刚来，看不出底细。”圣凯琳说，“秋菊姐姐是不是......？”
“她说她是从娘胎里带来的病，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