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阵箫声想起,台上又是一位清倌人开始演奏。
上官幻海轻轻打落搭在肩上的手掌,轻轻摇头,声音里透着些无奈:“洛兄,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你了,这青州,危矣。”
清倌人演奏的曲子变得急促起来,宛若四面楚歌,危机四伏。
箫声不算大,却也传至每个人的耳朵里,凌阳志听着有些心烦,起身声音渐冷道:“上官师兄,我们这也听了七八首曲子了吧,可真不利落呢。”
望着质问自己的凌阳志,上官幻海露出笑意,有些轻蔑道:“天道有定数,生死皆不为自己所控,这场劫难你们当面对才是,而不是在我这寻求机会。”
洛河眼眯的更深,拉了拉气愤的凌阳志,声音里带着一丝寒气:“上官兄,多谢提醒了。”
凌阳志轻呼口气,七绝心经微微运转,这才压下怒气。
台上箫声悄然谢幕,清倌人欠了欠身,发出让人su软的柔弱声音,“适才小女子的曲子可是让各位不适了,实在抱歉了呢。”
洛河眨了眨眼,高呼一声:“姑娘说笑了,这曲子你吹的颇妙,仿若身临其境,当只得称在才是,谁敢怪罪。”
清倌微微一笑,好似一朵盛放的花朵,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