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押一段时间后的袁子科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白天什么时候是黑夜了,他也没有必要知道,人家不给他窗子,看不到外面。
他已经做过无数次冥想,冥想天梯或者天路,最好的效果是天梯天路出现了,但只那么一截到屋顶就没了。他起初还有心情上天梯或者天路,吓一吓那些监视者,可这套玩多了人家就不当一回事了:你隐身吧,看你隐多久?
袁子科隐不了多久,他肚子会饿,他得吃喝拉撒,又得现身。
外面除了给他吃的,喝的,日常用的,别的都不管了,也没有人来问他任何问题。
“别让我冥想出天梯通到外面,到时我不奉陪了,连看都不看你们一眼。”袁子科愤愤不平的想,然后继续冥想。
没用,折腾来折腾去又过了好些日子。他逐渐失去了耐心,对着摄像头或者门外的警卫骂骂咧咧,起初还是温和的讽刺,直到激烈的侮辱词语,还亏他当过老师呐。
“喂,外面的听着,说你们咧,别假装听不见啊,你们站在这傻愣着干吗?老婆被人睡了还不知道?不相信,好,你打个电话,你老婆肯定在说她在上班,其实她在她情人的怀抱里,嘿嘿,人家比你猛呢。”他通过门口小小的窗子看到外面四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