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甲、马具……你和你的人将会为前往鹰爪山的佣兵、卫队提供最精良的装备。”
“我并不知道您是怎么成功预言那次月蚀的——或许确实是瑞斯塔托梦——但这都无所谓,毕竟我并不是战神信仰者,我的工作只是为雇佣兵和刺客们打造武器和护甲。但您的用心似乎已经偏离了这个目的的初衷,我并不清楚为什么赫伯特国王会默许您在索威曼传教——当然您对他的说辞肯定另有一套。但很抱歉,即便是奥利尔工匠同意整个工匠组织并入大主教的教会,作为圣加然茨尔的自由民,我更加愿意拿着一把烧红的钢剑,用被烫伤的双手送那些畜生们下地狱,然后再被它们当成点心吃掉,而不是加入一个由战争信仰者领导的后方组织。”马歇尔微笑地看了卡罗鲁奇一眼,然后拣起左手边工匠箱里的一块磨刀石并把它贴着金工台摁住,然后开始磨他那把半成品剑。
卡罗鲁奇知道自己现在紧绷着脸的样子绝对会是一生中最难堪的,他说服了一国之王,却遭到一个工匠的拆穿。
或许仅仅是因为这个工匠没有必要像阿尼夫和赫伯特那样考虑子民的生死存亡,如果那些鼠人想当着他的面啃光所有粮食或者衣服的话,他能够像所有农夫一样毫无顾忌地拿着锄头和铲子冲上去拍它们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