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觉得人生就是出舞台剧,璀璨华丽过后,还是要回归尘埃,寻无踪迹。这世上非黑即白的时是少数,模棱两可左右为难而无迹可寻的才是常态。
这一晚上的安若昏昏沉沉,好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一会回到了蓝钻的那个洗手间外,一会又是顾家大院,梦里的她自始至终都是个局外人,旁边者,看着不断切换着的场景,她崩溃着大哭着,她切身体会的真实存在过的两年,去哪了呢?
醒来的时候,已是临近中午,周围很静,如果细听的话,还能听到细微的交谈声。
触目所望,周围皆是刺目的白。酒店式结构,欧美风的设计,墙上挂的了了几幅花,和整个卧室交融在一起,倒也不显突兀,很搭衬。
安若穿着白色的睡裙,全身无力,脸上挂着呼吸机,感受到手上的针管伴着液体流进血管里冰凉凉的感觉,这熟悉的一切才让安了解到她现在在医院。
床头上摆着束鲜花,开的芬芳,生机勃勃,无意的刺伤了安若的眼。单手拿开呼吸器,赤脚下床,刚一下床,双腿一软,就那样狠狠的跌在地上。
大概是跌倒的声音太大,惊动了门外的人。
“安若,有摔伤嘛?”顾初急切的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