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看得出来,好几个晚上都不曾好好睡过觉了。
“再等一会儿,阿笙睡着了,我再睡。”顾初说着,眼见成垣正欲抽烟,探身过去,伸手夺走:“这栋房子从此以后禁烟。”
成垣并不见得非要吸烟,况且平时也没有那么大的烟瘾,眼见顾初如此,知道他禁烟是为了谁,也不多说什么。
转头泡了两杯咖啡放在顾初手边,才道:“你既然那么在乎她,又怎么会把局面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听su说那晚上安若病况很危急,花了八个多小时才救回来的。”
顾初抚额,神 色困顿。那个晚上是他这一生最煎熬的一个晚上,从来都不信命的自己,却跑到窗前虔诚的祈祷上苍,只要安若能醒来,他这么样都行。
“明明都是相互深爱着的,你真的舍得她离了你,从此各不相干吗?”成垣看着他的模样,摇了摇头,无奈的开口。
“再等等吧。”如今的安若态度强硬,纵使说什么也白搭。回忆起先前她在床边说的“及尔偕老,老使我怨”一颗心就如风中残烛,风雨飘摇。
成垣看着他,不期然的蹙起了眉,“即使如此,当初作何全盘托出,不留一点低。”
从他嘴里知道,总比被别人告知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