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七点半,成垣驱车来到了顾初家。
一连着两天S市的天气都很好,阳光穿过窗棱带着温暖的光芒,仿佛能照进人的心里面。可这一切的温暖都不属于顾初。
成垣到的时候,向来开着窗帘的落地窗早已紧闭,透不出一丝光线。屋外明媚耀眼,屋内清冷的不带一丝人气,只有艰涩的酒味弥漫在整间房间内。
成垣拿着早餐,小心的跨过满地散落的酒瓶子,屋内光线昏暗,遍寻不到他的身影,“顾初你在哪?”
“咚咚”两声脆响,像是酒瓶子落地的声音。成垣皱眉,抬步走到客房门口。
酒瓶子滚落在脚边,随后没了动静。
成垣开了灯视线从脚下移到床脚下的那个人时,眸光一缩满眼都是刺痛,神色复杂。
面前的顾初早已没了往日的体面,领带被随意的丢在一边,一身皱褶的西服,神色倦怠,左手握着酒瓶子不住的灌酒,有不少就顺着下巴蜿蜒流下,喝的猛了还会咳出声,因为伤情眼圈都是红的。
看到的这样的顾初,成垣开始担心起来,这种担心是没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担心。
曾经朝夕相处形影不离的玩伴,如今变得陌生起来。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他的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