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啪的一声巨响,
折叠凳面立刻被打碎。
丧狗还没反应过来,洛飞就一把揪过折叠凳铁架,在一阵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中在,他脖子上拧了个麻花。
丧狗被吓坏了,一手死死掰着脖子上的铁管,一手不断挥舞着,
“老大、老大,别打了,我服了,我服了!”
洛飞一愣,随后松开了手。
丧狗一边举着脖子山的铁管围脖,一边点头哈腰,
“大佬,我们怎么服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洛飞摇了摇头,不愧是专业的,一言不合就谈判,谈不拢就打,打不过认怂更快。
丧狗举着铁管围脖一副倒霉样,但还是踢了踢地上的小弟,让他们一起起来道歉。
洛飞眼珠子一转,“谈判是吧,你们打扰了我吃饭,你说这笔帐怎么算。”
丧狗嘀咕着:“大不了我赔你个十几万喝早茶喽。”
“赔钱倒不用。”
洛飞笑了笑,“丧狗哥是吧...”
丧狗连忙弯腰,“不敢不敢,您叫我小狗就行。”
洛飞摇了摇头,“就叫你丧狗吧,向你打听个事。你最近有没有听过,或见过可疑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