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
林冠霆没有过度发火,他习惯了在商场上做人留一线,于是不再多说,拉着女儿便要走。
“徒有虚名?”应寒年冷笑一声,“林冠霆,宜味食府的内部早就乱了,没有我,你的家业三年内必定易姓。”
闻言,林冠霆愣了下,却是没信,宜味食府虽没有做得特别大,但也是远近驰名,业绩良好,怎么可能乱。
他没停,直接拉着女儿离开。
“下流无耻!”
她一边跟着走一边回头骂,应寒年含着冷笑的声音紧接着传来,“林冠霆,我应寒年从来不给人两次机会,下一次,你就是让你女儿脱光了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不会救。”
露骨恶心的字眼一遍遍回荡在他们父女的耳中。
回忆结束。
林宜躺在床上叹了一口气,拿起一旁的小鹿抱枕圈在怀中。
一语成谶,后来,林家败了,也易姓了,而她脱光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应寒年也没再救她。
应寒年不是个好东西,但确实是不负盛名,想来,他肯见爸爸谈生意,就已经调查过宜味食府了,早就知道林家的症结所在。
而他们父女身为局中人,却一直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