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诚意向您道歉……”
话未说完,应寒年就从她身边擦过,看都不看一眼,只道,“祈星,之前让你算算搞垮宜味食府要多久,你算出来了么?”
林宜身形一僵。
他果然已经在算计林家了。
“三个月。”姜祈星站在一旁应声。
应寒年嗤笑一声,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不羁地跷起一腿,睡袍在脉胳修长的小腿上滑开,“看来你这点功夫还不到家,一个月,最多一个月,林家就能一败涂地、家破人亡。”
话是对姜祈星说的,应寒年的目光却是幽幽地看向林宜,唇角泛着挑衅的弧度。
他说一个月,他肯定能办到。
林宜站在那里,指尖都开始冰凉,她极力维持着笑容,“这世界上没有解不开的结,不知道应先生怎么样才能与林家冰释前嫌?”
应寒年低头喝着咖啡,也不回应,只漫不经心地看向姜祈星,“祈星,我突然想泡脚了。”
沉默的姜祈星看看应寒年,又看看浑身僵硬的林宜,转身离开。
不一会儿,高端品牌的足浴盆被端过来,里边飘着草木的香气。
姜祈星深知应寒年的意思,于是将足浴盆放下后便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