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长大的孩子根本就是贱根。
两人出来多年,已经很久不提那些往事,突然提起,应寒年的目光沉下来,暗流翻涌。
姜祈星自知说错了话,便静默地立在一旁。
应寒年抬起腿离开,回到卧室,只见林宜已经从床上下来,白着一张脸正吃力地往外走去,见到他仍是挤出一抹似真挚又似客套的笑容,“应先生。”
“要走了?”
应寒年冷冷地瞥她一眼,她整条左臂垂着,隐隐有红色从纱布中透出。
“嗯,太晚了,不耽误应先生休息。”
林宜微笑着道,能和应寒年冰释前嫌,她这一趟就算没白来。
他的那个卧室她实在是呆不下去,每一秒都能让她想起死前的画面。
说完,林宜忍住疼痛往前走去,越过应寒年慢吞吞地走着,脚下疲软得厉害,只能凭着意志强撑。
“听说你要管理分店,我护你一程,怎么样?”
应寒年磁性的嗓音传来,幽幽的。
有那么一秒,林宜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回过头,应寒年慵懒地靠落地窗而站,薄唇间抿着一支烟,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打火机,黑眸中刻着意味不明。
空气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