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这种危险的事,就不考虑家人会担心么?”
高空拍摄,这种极致危险的事情每年死在上面的人不在少数,他应寒年这么不拿自己的命当命?
闻言,应寒年自嘲地勾了勾唇。
家人,他哪还有什么家人。
他轻笑一声,抬起手刮了刮她小巧的下巴,嗓音磁性,“林大小姐,今天免费再多教你一样东西。”
“什么?”
“一个人只有濒临死亡的时候,才会格外清醒,能清楚地知道自己究竟要什么。”说这话的时候,应寒年忽然收敛了笑意,一双眼深如万丈悬崖。
林宜听着,忽然想到自己死的时候,那时,她只想将肖新露和舒天逸一齐拖进地狱。
她顺他的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