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心下一暖,“放心,爸爸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林宜靠在他的怀里,靠了好久才道,“爸,你和安姨帮我去拿剩下的检查报告吧。”
“好。”
林冠霆和安阑一走,只剩下林宜坐在长椅上,一阵风吹过来,带着阵阵凉意。
她侧坐在长椅上,蜷起双腿,双手环紧自己的膝盖,头歪歪地靠着,双眼无神地看着前面,眼中没有焦距。
为了更像个病人,这几天她又在吃药,弄得自己弱不禁风的,结果到头来还是没能将肖新露赶出去。
要是妈妈没有死那该多好,没有重活这一辈子,林家也不需要做得多大,他们一家三口就简简单单地守着一家小餐厅……
那种画面想想都觉得美。
真的好美。
想着想着,林宜忍不住笑起来。
一行人从白求恩的雕像前走过,为首的是应寒年,颀长的身影在一群人显得尤为出类拔萃。
“寒哥,这次真是多谢你了,要不是你出谋划策,我这次连卖医用器材都得输给黄家那小子。”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粉红衬衫、骚气十足的太子爷,“我再办不成点事,我家老头子肯定气得和我断绝父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