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过去,就见到林宜和一个男人站在一起说话,那男人试图与她拉扯,林宜时而蹙眉,时而微笑,两人说个不停。
太子爷们猜了一圈,猜不出来。
江娆笑道,“我上次拍电视剧的时候,有一场用酒瓶砸人脑袋的戏,这种就是道具,酒瓶做得跟真的一样,但却比较好上色,所以我做了这些放家里当装饰品。”
“原来是拍戏的道具,用什么做的?”
“挺有意思啊,你们拍戏假道具满天飞啊?”
大家问着,忽然就听一个冰冷如霜的声音响起,“用道具打人疼不疼?”
所有人都静了,居然是应寒年在问话。
江娆愣了一下,忙道,“要看什么样的道具了,有些剧组里明争暗斗,还故意把道具瓶换成厚一些的,打下去疼得要命,却偏偏打不出伤。”
应寒年睨一眼收银台上的瓶子,冷声问道,“那你这些呢?”
“我是要放在家里的,为了保存久一些,肯定要打造得厚实。”江娆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闻言,应寒年冷笑一声,眼底泛着幽幽的光,骨节分明的手端起酒杯猛灌一杯,又重重地杯子拍回收银台上。
下一秒,他倏地起身,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