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这边都没一块平整的地方,我怕一个不慎会掉下去。”
这话自然是假的,练舞的人通常平衡能力都不错,绳上都可以舞,又怎么会在乎一点石子。
应寒年定定地看着她,像是看穿一般,嗤笑一声,“团团,我早告诉过你,别在我面前撒谎。”
“……”
林宜哑然。
“和我说实话,我就考虑一下要不要告诉你怎么打响一家招牌。”应寒年利诱着她。
那她就不客气了。
林宜在他身旁站定,淡淡地道,“应先生,我不是针对你,而是你并非真心欣赏舞蹈,又为什么非让我跳呢?”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要求她跳舞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心欣赏?”应寒年反问,一条腿几乎迈出悬崖边。
林宜低头看向他,直截了当地拆穿他,“你敢说你每次看我跳舞的时候,不是想着怎么把我推到床上?”
他眼中的那种掠夺感和侵略性每次都看得她头皮发麻。
应寒年没想到她是这样一个答案,愣了几秒,随后笑起来,笑得止都止不住似的,似嘲非嘲,“对,没错,像我这种下三滥天生只想着怎么推女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