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进浴室里,当他是什么?
林宜背重重地撞到墙上,疼得直皱眉,双手扒上扼住自己脖子的手,想将他的手拉下来却拉不下。
他虽没往死里掐,却扣得她细颈动弹不得,手背上青筋根根明显,足以昭示他此刻不爽的心情……
这男人自己一堆女人,管她倒管得挺紧,真有意思。
林宜心下反感,但深知和他吵翻不是明智之举,只能淡漠地道,“应寒年,我没有拿你当玩物,你愿不愿意听我讲个故事?听完再决定要不要掐死我。”
应寒年阴沉沉地睨着她的眼,她眸中干净,干净得让他慢慢松了锁紧的手指,“好,我就听你怎么和我编朵花出来。”
“……”
难搞的男人。
林宜拿开他的手,转身往外走去。
林宜在扶梯的最上方坐下来,双脚踩在下面,这个角度望出去能望见整个商城的华丽壮观,中央吊着各种各样的巨大花球,颜色缤纷浪漫,灯光明亮,空空荡荡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应寒年沉着脸在她身旁坐下。
说实在的,哪怕是那男人烫得一身的油点子出去,他依旧嫉妒得发狂。
他根本不能容忍她身旁有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