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不想理他,但喉咙干得快要着火,她只能点了点头。
见她终于有反应,应寒年勾唇,留下一句“等着”便出去了。
不一会儿,应寒年返回,手上除了一杯温水,还抱着一堆文件夹。
他将杯子递给她,“我还有点工作没做完,我在房间里做,正好陪你。”
“……”
她不需要他陪伴好么。
林宜暗暗想着,伸手接过杯子喝水,温热的水灌进喉咙,一下熨平干燥,舒服得她像是重新活过来一般。她有些疲惫地靠到床头,只见应寒年也没和她说什么,抱着文件在角落的沙发上坐起来,跷起一腿,将文件摆在膝盖上打开,一页页翻着,黑框眼镜架上在他的鼻梁上,
让他凌厉的外貌多了一些斯文气。
林宜正想着,那边应寒年边看文件边拿起一盒烟,习惯地抽出一根烟抿在唇间,点火深吸,抽烟拿烟的动作熟稔流畅,如行云流水。
好吧,那点斯文气没了,只剩败类。
睡到半夜,林宜暂时没什么睡意,于是拿起一旁的手机,幸好这手机是放在包里的,没跟着她一起跳下悬崖跳台,不然这会都废了。
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