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说着,她看向监控的位置,她既盼着林宜做点什么,她好去林冠霆那里告状,可又怕林宜做得过头,把自己伤了,这个分寸极不好拿捏。
“安姨不过是个管家而已,说白了就是个下人,你为整一个下人差点把命搭上,算算安姨也不亏了。”
林宜毫不在意地道,拉开旁边的椅子,优雅坐下,拎起旁边的鸡汤打开盖子,落在监控画面中成了探望病人的最佳典范。
肖新露看着一脸平静无谓的她,担心她是揣着录音笔来套自己话的,于是小心斟酌着用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反正在你眼里,我儿子的命还比不上那个下人。”
病房里的空气并不好闻。林宜拿着勺子搅着鸡汤,慢条斯理的,勾着笑容道,“阿姨,我是在替你可惜啊,没了亲骨肉,自己大出血,结果就换一个管家进了局子,你也没能和我爸复成婚,爸爸更
没疑心质问我一句,我呢还是林家的大小姐,宜味食府半数的权利还在我手里。”
听到这个话,肖新露气得恨不得把自己的牙齿尽数咬碎。她本是想着不能让林宜背黑锅,让安阑背也行,安阑必不认罪,她就可以趁没结案前拼命向林冠霆吹枕边风,让他们父女情断,再买媒体写林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