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寒哥你的伤还未恢复好,要是你想做什么,不如让我去做吧?”
“是吗?”应寒年看着那两个人有说有笑地离开他的视线中,轻飘飘地道,“那你替我杀了她吧,她活着我难受。”
若她不在,他就不用感受这种锥心之痛。
“……”
闻言,姜祈星惊呆地抬头看向他。
“不敢?”
应寒年笑了。
“寒哥,没必要到这一步。”姜祈星又低下头,他已经越来越不敢直视应寒年的视线。
“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
“回家!”
应寒年扔出两个字,扭头走人,没有再追上去,和那个纤细的身影隔了半个商场,离得越来越远……
姜祈星站在那里,眼中尽是内疚。
……
转眼,又过了一个月。
应寒年再也没有联系林宜,也再没有来过一次宜味食府,连林冠霆都发现了不对劲,一再催促秘书拨打应寒年的电话。
可应寒年没有接过一通电话。
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林冠霆为此大为烦恼。
应寒年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