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灌进来。
亭子没有人。
她在帝城步步谨慎,做着一个宅女,这才第一次出门就中招,她自觉没罪人,是谁在害她?
幸好双腿没被绑住,林宜挣扎着手背在身后去抓栏杆,想要站起来,却从栏杆之间的间隙望见底下夜景,整个城市的建筑物都在她的脚下。
这个亭子……根本是在巅峰之处。
风凉飕飕地吹进来,有些恐高的林宜一下子软了身体,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心跳得乱了节奏。
片刻后,她咬了咬唇,大声地喊道,“应寒年!你给我出来!”
玩这种把戏的只有他。
这么吓她有意思么?
“大小姐也有怕的时候啊。”
轻佻的声音传来。
应寒年从下面狭小的楼梯走来,慢慢走至与她同一水平线,夜风吹得他衬衫衣角翻动,他低眸欣赏着她苍白的脸色,薄唇勾着笑意。
两个多月没有见过面,一见面他用迷药迷倒了她,把她绑在这里,别出心裁的方式。
但真的看到他出现在面前,林宜莫名地没了气,手挣扎着道,“给我解开。”
应寒年冷笑一声,在她面前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