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自尽,你怎么不自宫呢?那多干脆。”
林宜疯狂地吐槽着,吐槽完就安静了,静静地坐在那里,仰头望向上面在月光下摇曳的树影,像跳着一曲美丽的舞蹈。
……
破败的小屋里,满满都是各种男人的气息和汗味,令人恶心作呕。
那是她刚刚接了三个客人以后。
她又发狂了,像个疯子一样用剪刀剪着床单,边哭边剪,床单上还有难堪的湿迹。
他走到上面全是断刺的门边上,手扶在上面,彼时,他的个子还小,不到旁边老旧的身高表上的一米二。
他就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妈妈发疯。
她太美了,即使是疯,即使是歇斯底里,她的美依然像利器上的锋芒,令人无法忽视。
“为什么?为什么我都到这种地步了还不放过我?”
她坐在床上,手握剪刀在空气中一通乱划,激动地喊道,“是谁?到底是谁在逼我?苏美宁,是不是你?还是你连蔓?我杀了你们,我杀了你们!”
他就站在门口,仰着一张小脸望着她。
乱划一通后,她下床,双腿都在发颤,裤子上染着鲜血,她却像没看到一样,把绞碎的床单往空中一扬,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