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可大少爷云淡风轻,四少爷和三少爷是亲兄弟,只有二少爷和三少爷才水火不相容啊。”
除了二少爷,还能有谁会那么急迫地把三少爷踩死。
牧老爷子低头慢条斯理地喝一口茶,品着舌尖的味道,感慨道,“这人年纪一大,舌头都麻木了,不像以前能清晰地品出各种味道。”
“……”
冯管家有些茫然,这话题算是跳过了?
“你觉得应寒年这人怎么样?”牧子良忽然问道。“应寒年?”冯管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二少爷身边的手下,据说是个商界奇才,进集团后也是替二少爷做了很多事,有块上面怎么都不批的地也是被他弄到了手,
准备打造成帝城未来最大的经济中心,那可是个大手笔,您前两日还当众夸过二少爷。”
是啊,当众夸过羡光知人善用。
牧子良看着茶杯中飘浮的茶叶,沉默须臾后问道,“那你说,他怎么就偏偏姓应呢?”
今天不是三儿媳顾若提起,他也不会往这上面想。
就像这茶一样,有些东西都要再三想过才回过味来。
“老爷,这天下的姓氏就那么多,总有巧合,况且当初安排他进集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