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望着,心口被割掉一块,冷冷地流着血。她转身离去,将画面抛在身后,走过一间房的门口,只听牧羡光酸溜溜的声音传来,“大哥,你看,平时我们叫夏汐弹个琴,她怎么都不肯,结果为了个应寒年,跑山区还
带着那么笨重的竖琴,刚刚光打扮就花了两个小时。”里边亮着灯,牧羡枫身体不好,此刻正斜靠在床上,床边摆着棋局,他伸手落子,淡淡一笑,道,“夏汐向来眼光高,王子都看不上,难得碰上一个她喜欢的,自然会热情
。”
“照我看,她今晚能把自己送应寒年房里去。”
牧羡光更酸了,虽然他是想拉住应寒年的忠诚,但亲妹妹这么上赶着,做哥哥的很不是滋味啊。
话音刚落,琴声骤停。
林宜回过头,就见牧夏汐同应寒年一前一后进了远处的一间房,那确实是应寒年的房间。
这么迫不及待。
一个人影从林宜面前飞奔而过,进了房间,气喘吁吁地道,“二少爷,五小姐真进应先生的房间了。”
“我怎么说来着?”牧羡光激动地扔掉棋子,“我得去找她。”
牧羡枫半躺在床上,目光温和地看向自己的弟弟,“你这时去搅了应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