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神。
寥寥几个动作,竟透出深入骨髓的美。
“咏希……”
牧华康站在那里,一步步僵硬地走到人群前面,呆呆地望着三楼。
“怎么可能……”
苏美宁站在一旁,难以置信地望向灯光中曼妙的身影,握着佛串的手抖得厉害。
这个定格是应咏希最经典的开场舞动作,人静止,而扇动不止,几乎无人能练到这程度。
“是她,她真的阴魂不散,她回来了……她回来了……”
连蔓被牧夏汐扶着,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人软得不像话,喃喃地说着,早已经没了第一次在山区见到石碑和光碟时的恐惧,变成一种对宿命的认输。
罢了。
回来想要她的命吧?那来啊。
“母亲,您在说这是应咏希吗?”
牧夏汐不解地问道,牧家守卫森严,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一个故人。
老爷子由三房的人扶着慢悠悠地朝这边走来,正说着事,一仰头就望见远远的空中,一抹纤细柔软影子在玻璃前舞蹈。
牧华弘夫妻跟着看过去。
“……”
牧子良的眼一下子沉下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