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怒的前兆。
生气?
生她今天自作主张上去替换了舞者跳舞的气?
没人看得出来的。
林宜把包放到一旁,在书桌前坐下来,安静地注视着他。
冗长在沉默。
“为什么不说话?”应寒年盯着她。
“你在生我的气,让你先冷静一会。”
她淡淡地道。
应寒年拧眉,“知道我生气还不和我道歉?”
“不,再来一次,我也会那样做。”
林宜坚定地道,其实他比她更知道,如果今天不是她跳了和应咏希那么相似的舞蹈,牧华康不会为之震动,连蔓也不会歇斯底里,真相就揭不开来。
“……”
应寒年脸色难看地睨她一眼,转身走向后边的餐桌,往杯子倒上烈酒。
林宜看得直皱眉,服软道,“白天你的话我没听,晚上的话我听,我不来找你,就这样陪着你。”
“……”
应寒年罔若置闻,往嘴里灌酒。
林宜看着他豪饮的样子,喉咙跟着烧起来,有些激动地道,“你别喝了!你知不知道我这样眼睁睁看着你,却不能在你身边我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