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稚子般的笑容,“美丽的夫人,要买一瓶
香水吗?我的香水是法国进口的。”
“……”
连蔓惊悚地看着眼前的人,猛然想起有一年她飞去生死街偷偷看应咏希的惨状。
有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就是这样架着一副无框眼镜,做乖巧状地问她要不要香水,她自然是不要这种一看就很假的香水,让人把他赶走。
他还紧追不舍地跟着她,推销自己的香水,直到被保镖踢了一脚,他才放弃。
后来才发现,这小男孩就是应咏希的儿子,她们母子都一样,漂亮得令人厌恶。
对这个孩子,她没有太关注,她恨的是应咏希而已。
回忆到这些,连蔓的肩膀一下子沉下去,瘫软地坐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是应咏希的儿子?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你不是死了么?”
一个死人怎么会……
闻言,应寒年像是听到一个笑话,低笑一声,转着尾指上的银戒道,“二夫人,我死了,谁替我母亲来要债?”
“……”
连蔓呆呆地看着他,眼珠子动了动,联系上所有的事情,忽然全明白过来,“是你,全部都是你搞的鬼,你回来复仇了…